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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,其實並沒有向標題說的這麼可怕,只是某位音樂學院院長來我們學校演講我去參加而已。由此可以知,文字是一種如此簡單就可以被操弄的符號,而我們也總是受到這些文字的操弄。

言歸正傳,星期二是我上台北上課的日子,通常我都是搭星期一下午一點多的車上台北,晚上有時(覺大多數時間)跟孟淳出去晃晃,要不就是悠閒的在阿姨家看書(當然是閒書啦!)。這個禮拜也如往常一般,孟淳有事所以我晚上留在阿姨家,我的習慣是:沒有人打手機給我我是不會特地去看手機的,加上最近我中華的門號不太有人會打給我,所以我根本就沒把它給拿出來。

晚上十點多了,差不多該準備睡覺了,手機拿出來要調鬧鐘的時候,赫然發現有很多未接來電和訊息,原來是明天要上課的老師打來的,本來想說是要跟我請假,我很欣喜的回撥,沒想到,老師居然是請我明天下午留下來參加研討會,因為北京中央音樂學院的院長要來演講,要講的講題有關音樂美學,可是學校沒有什麼人會了解這方面的議題,加上又是辦在上課時間,雖然使用了老師上早期音樂史的課堂時間,但那門課修的人數本來就少,上課的學生對音樂學也不了解,所以拜託我留下來幫忙。


其實簡單的說就是槍手啦!因為是研討會所以需要有人發表問題,為了避免非音樂學組的學生無法發問,所以找來了音樂學組的學生參加。


就因為如此,這星期二的課根本就沒有上到,因為專任老師也被叫去參加同一時段的研討會。何老師(我這學期必修課的老師)很認真的從網路找來許多音樂美學資料來看,根據他的說法,在德國音樂美學不會設成必修課,都是屬於選修,所以老師本身並沒有上過音樂美學的課程(當然,他對於台灣會將音樂美學設為必修課程很吃驚),很認真的在下去參加大提琴大師班前的時間跟我討論音樂美學,特別是中國音樂美學的部份(老師從國中就在德國讀書,對於中國經典有概略的認識),在老師下去參加大師班的時間,我則是留在老師的研究室裡複習從前上過的音樂美學。


感覺上何老師很緊張,可能因為這是他接專任以來第一次有這麼重要的學者來學校演講吧!相較於我則是處之泰然,一方面我是學生比較沒有壓力,另一方面是歸功於大學時代的經驗:平時上課的老師都是大陸各音樂學院的院長。再說,大學時西方音樂哲學(美學)的課程就是前任中央音樂學院的院長授課,自然是已經習慣跟院長級的學者上課啦!再者,何老師會緊張也是正常,因為中央音樂學院院長的主要研究方向都以中國傳統音樂為主(當然也有西方音樂),對於一個土生土長的西方音樂老師來說中國音樂是很陌生的,更不用提會不會了解中國音樂的傳統文化和美學價值(不過我也是讀得懵懵懂懂,中國文化博大精深阿!),所以可以感受到老師的緊張。


時間過的很快,下午的演講時間馬上就到了,與其說是研討會,不如說是座談會比較恰當,因為加上演講者全場人數也不過就十個人。果然,院長的PPT一打出來,斗大的標題就顯示出演講的內容會是中國傳統音樂:物我同一情景相即的審美情趣及其對中國傳統音樂實踐的影響。


整個演講時間大概花了一小時左右,內容重點大致有三大點:
1. 〝自然觀照、物我合一〞的審美價值觀;
2. 〝寓情於景、情景相即〞的藝術境界;
3. 〝物我同一、情景相即〞的審美情趣及其對中國傳統音樂實踐的影響。


時間控制的很好,有許多閒聊和問問題的時間,當院長演講完,何老師很認真的說完他的心得後,便轉向我問我有沒有想補充些什麼,我也就順著老師剛剛提到的東西多加補充了中國音樂創作者、演奏者和觀賞者的一些看法。


在我說完了我的補充後,有位同學提了一下自己的問題,院長又開始跟何老師閒聊,不知不覺話題就轉到我的身上,說我現在寫的論文題目是如何如何啦!我也只能再一旁繼續跟著一起幫腔說話,最後實在差不多都說完了,何老師也就趕快做了完美的結束,演講完美落幕。


搞半天,演講上我想發問的問題竟一個都沒有問到,不過院長留下了他的電子郵件,說有問題可以跟他連絡,他也笑說他每天需要收很多郵件,許多還是聽過他演講就跟他聯絡的學生,我想無非是叫我們有問題可以寫信請教他他很樂意幫忙。


喔,對了,現任中央音樂學院院長叫王次炤,是個看起來溫文儒雅的學者,說話很溫柔,感覺很平易近人。


我想我真的會將我的問題留在電子郵件中請教他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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